不到我们想要的信息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高飞的一番分析推理顿时让陈志茅塞顿开,佩服不已。陈志跟随高飞两年,是个能打硬仗的硬汉,虽然在高飞的培养下,学会了很多东西,但心思并不慎密,观察并不入微,这也是他暂时无法独挡一面的原因,还需不断学习和磨炼。“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应该让刘健民开口说实话!”陈志建议道。“不急,如果我们急了,有人会更急,现在我们还无法掌控刘健民,我们一旦急了,他的安全将无法得到保障!”高飞看着窗外的崇山峻岭若有所思地说。
平阳市精神病院位于平阳市西郊,距市区15公里,3米高的高墙上布满了铁丝网,就象是所戒备森严的监狱。院长郑阳生,50多岁,戴着一副厚厚的高度近视眼镜,象个知识分子,一个老学究。
在郑阳生办公室,高飞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想见见陈海川女儿陈佳影,郑阳生拿起电话叫来了一个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的年轻人。“这是陈佳影的主治医生林涛。”郑阳生向高飞两人介绍说,然后又对林涛说:“这两位是中央专案组的领导,来调查案子的,你带他们去看看陈佳影。”“好的,好的。”林涛说着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带他俩向门外走去。
陈佳影住的是一间独立居室,面积不大,十五平左右,没有窗户,有一个很小的卫生间,墙壁四周全部用厚厚的海绵包着,这应该是防范病人发病时会有危及生命的过激反应,室内只有一张单人床,供病人休息使用。
此刻,陈佳影正斜靠在床上,长长的头发掩盖着大半个脸,两眼呆滞无神,木然地看着地面,脸色腊黄,形容憔悴。看到有生人进来,似乎十分害怕,身子蜷缩着躲到床角,混浊的双眼惊恐地看着高飞、陈志。
“问她话,能回答吗?”高飞问林涛。
“她的病情比刚进来时有所好转,但目前可能还不能回答,她受到了强烈刺激,对陌生人有一种本能的害怕和抗拒。”林涛遗憾地说。高飞见陈佳影这种状态,知道也问不出什么,就走了出来。
“领导,可不可以要个电话,她如果有好转,我可以告诉你们。”跟在后面的林涛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地说。
高飞转过身子,看了看林涛说:“也好,随时联系!”随即将电话号码告诉了林涛。随后两人离开了平阳市精神病院。
王诚和杜威一组调查两个初一女生被陈海川强奸一案。两个女生均为平阳市第三中学初一五班学生,分别叫秦春梅、周小莉,跳楼死亡的是秦春梅。两人都住在平阳市郊城乡结合部,且是邻居,父母现在都是以种菜卖菜为生,家境贫寒。
秦春梅家在一座四层楼房的第一层,原是平阳市农机厂的职工宿舍,年久失修,陈旧破烂,周边垃圾成堆、污水横流、杂草丛生,显得破旧苍凉。
秦春梅父亲和周小莉父亲原是该厂职工,下岗后两人都以种菜卖菜为生。周小莉一家住在三楼,事发后一家人已不知搬往何处。
王诚、杜威驱车到达秦春梅家时,秦春梅父母刚从市场卖菜回来,突然见到王诚、杜威两位不速之,不禁惊慌失措。
这是一对饱经风霜,为生活所累的夫妇,生活就像一把无情的刻刀,把他们脸刻划得沟壑纵横,满目疮痍,40多岁的年纪,看上去足有60多岁!
两人随着夫妇俩走进屋子,屋内还算整洁,但极其简陋,不足十平的小厅里靠墙摆放着一张破旧斑驳的沙发,一张小桌上放着一台14寸小电视,厅一侧是个小厨房,另一侧两个小房间,向里看去,黑咕窿咚的。
王诚、杜威在沙发上坐下,秦春梅父亲倒了两杯开水递给两人。
“秦叔,我们是中央专案组的,我们来是想了解一下你女儿秦春梅的情况。”王诚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直奔主题说。
一听到是来了解女儿的,俩口子不禁老泪纵横,妻子更是抽泣起来。老秦深深叹了口气说:“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不想再提了。”
“秦叔、阿姨,我们想得到你们的帮助,你女儿的事情可能还另有隐情,我想,做为父母,你们也一定想让女儿走得明白吧。”王诚劝道。
“唉!”老秦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人都不在了,明白不明白都是一个理,好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吧,我女儿和小莉都因为家庭困难,她俩就白天上学,晚上到夜总会打工,想不到不到一个月就出事了,我们也糊里糊涂的不知道咋会事。”
“那你女儿出事前后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况和表现吗?”王诚追问道。
“没什么不正常的,和往常一样啊,突然就出事了。”夫妇俩想了想,并没有想到什么。
“小莉一家人何时搬走的,为什么突然就搬家呢?你知道搬到哪去了吗?”
“出事后不久就搬了,也不知搬到哪里?”老秦说。
从老秦家出来,王诚看到时间尚早,就对杜威说去秦春梅打工和出事的夜总会现场看看。这个夜总会正是前些时候市委办副主任余倩倩带高飞前去喝咖啡的蓝色妖姬夜总会。
第3章(2/4),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